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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我们相信爱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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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   (一)你的女友和我的男友在约会
                 
  “陈檬,你给我出来!”
 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在图书室翻第13本书,有些无聊,那个声音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我抬起头,看到大片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站在门口的女孩。
  人和声音一样,都是陌生的。
  叫我?我迟疑着把书放回书架的时候,女孩又说了一遍:“陈檬你给我出来。”
  给她出去,凭什么?我站着没有动,然后看到又一大片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。我叹口气,移动的脚步有些不情愿。但显然那个女孩已经看到了寻找的目标,过来一把扯住我的袖子:“你还在这儿看书,你知不知道发生了很大的事。”
  很大的事?我抽回衣袖用最快的速度打量这个女孩:圆圆的脸上嵌着一对大眼睛,睫毛弯弯地卷上去,鼻子有点翘,栗色的发,像芭比娃娃。
  我乐了一下:“你是找我吧,你找我有什么事吧?”
  女孩甩甩毛衣袖子:“还笑?还笑!你是陈檬吧,簌簌是你女朋友吧,她正和我的男朋友约会你知道吧。”
  “你说慢一点,簌簌怎么了?”我马上就不笑了。
  她瞪我一眼,放慢节奏,背课文一样把最后那句话重复了一遍。
  我还是懵,那天是周五,上完最后一节公共课簌簌对我说陈檬你去看书吧,我和宿舍的女孩一起去中山路,晚上不一起吃饭了。
  簌簌是不会说假话的。那么,我又看了面前的女孩一眼,谁在撒谎?
  “看你不像低智商的人,怎么那么笨,你跟我来。”这次她扯我衣袖的手指握得很结实。我就那样一直被她扯着出了周末前自由的校门。拦住出租车的时候女孩松开我说:“你放心,我不会绑架你。我叫于贝尔,外语系的。”
  绑架?她,160公分,不足50公斤,怎么敢说的!也就是外语系的女孩才这么大言不惭。但是于贝尔,这个名字倒是真的不错,像一个宠物的名字。
  忽然又想乐一下,但是飞快就打住了。听着于贝尔说:“师傅,香港中路的‘白天不懂夜的黑',快点。”又转回头来看我:“车费你付。”
  难道,真的有事情发生?但,‘白天不懂夜的黑'是个什么地方?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(二) 我们是哭还是不哭
                 
  那个酒吧真的不太容易看到,那么小小的入口。于贝尔在我前面轻轻推开了那扇月牙形的小门,探过细细的身子,就有缓慢的音乐从半掩的门内流泻出来。
  于贝尔说:“你看,吧台上,那个女孩是不是簌簌。”
  从任何角度,我都可以准确无误地认出簌簌,我们已经恋爱了整整三年。簌簌和一个男孩坐在吧台高高的凳子上,只是背影,但是谁都可以感觉得到他们伏在台面上面对面说话时陶醉的样子,那是一个快乐的背影。
  我从门扉退出来,于贝尔也退出来,淡蓝色的月牙闭合在黑色的夜里。好半天,于贝尔的手塞进裤兜,挺了挺纤细的肩背,说:“我已经第四次看到他们在一起了。”
  那么没看到的呢?我的心很小气地酸了一下。可是这段时间,我想了想,没有感觉出簌簌有什么太过明显的改变,曾有过的托词,都是正常的说法啊。难道,因为爱得太久我的感觉已经迟钝?
  “或许,”我说,“他们只是普通朋友。”
  “我也想他们只是普通朋友,但这样解释你自己信吗?我看到他们一起喝茶,一起看电影,他们拉着手,在大街上拥抱……”
  于贝尔说:“我不说了,我费了那么大的周折才知道她是谁,费了更大的周折找到你,不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有多么真实的。”
  “可是,”我想理清头绪,“簌簌为什么没有告诉我?”其实我已经相信于贝尔说的每一个字了,但我很不想认可这个结局。
  “阿文也没告诉我。我们是青梅竹马,6岁的时候就在一起了,所以他喜欢别人也不忍心让我知道,可是总有一天他会说的。他是真的喜欢簌簌了,我都不知道他们怎样认识的。”于贝尔的声音有太多的不甘心。
  不是很大的学校,那么漂亮的簌簌,怎么不能够认识呢。只是现在,现在怎么办?
  于贝尔不再说话,站在我旁边,片刻,听到啜泣的声音,转回头来,看到眼泪从她圆圆的脸上慢慢滚了下来。
  “别哭于贝尔,别哭。”我看着她,难过从另一个方向重叠过来,她抽动的肩那么无助无辜。她一定很爱那个叫阿文的男孩,爱到什么都看到了,却不肯戳穿。
  我在衣兜中摸索出纸巾递到她手里。我不可以哭,她的伤心比我幸福。
  好半天,于贝尔不哭了,说:“我不管,你要让簌簌自愿离开阿文,自愿的。”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(三) 谁自愿地离开了谁再看到簌簌,我的眼光飘得自己都找不到焦点。一个晚上我把于贝尔所有的话都想了很多遍,最后连次序都找不到了。想明白的是,这件事真的发生了,像她说的那样。就算簌簌已经变了心,她也还是个善良的孩子。
  果然簌簌看着我,说:“陈檬你怎么了,眼睛那么红,没有睡好还是病了。”然后修长的手指落到了我的额头上。我知道她的关心是真的。
  我飞快躲开她的手指,这一次我不想让感情谋杀我积蓄了整个晚上的理智。如果一个人离开另一个人一定要出于自愿,这个人只能是我,三年我已经彻底了解她的性格。而这种自愿,还能给我捡回一点那种叫自尊的东西,即使一点点。
  于是松开咬着的唇,抬起头把目光聚在一起看着她:“簌簌,我们分手吧。”
  簌簌的手臂倏然在半空停顿,好半天落下来:“陈檬,你知道了?”
  我不说话。
  和我想的一样,簌簌没有说对不起。她说:“我一直想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告诉你,不想有伤害,我总觉得我们已经成了亲人。”
  不再相爱的人如果都可以成为兄弟姐妹,这个世界一定很美好。我不能让自己做破坏这种美好的人。只是,辜负于贝尔了。
  校园里每一天都有人相爱有人分开,像我和簌簌这样。初冬的校园,空气中流动着告别的气息,冷,但是透明。心有点疼,在簌簌消失的背影后,那些疼痛的点开始慢慢聚拢。
  爱情?爱情!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(四) 更加让人心疼的于贝尔
                 
  不知道为什么,三年中没有见到过那个叫于贝尔的女孩,可是那天晚上以后就总是能够看到她了,教学楼的楼梯,落满叶子的石板路,餐厅的窗前……那个芭比娃娃的影子开始无处不在。隔着一些人,于贝尔总是狠狠地看我半天,转身离开。
  冬天来了,裹在厚厚衣衫中的于贝尔的身体却显得嶙峋的瘦。她是受了伤的,她的受伤每个人都看得见。
  那个早早到来的黄昏,我在餐厅门前拦住了对我怒目而视的于贝尔。“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狠地看我,还有完没完?”我知道我不是为了这个问题拦她的。
  “没完。”于贝尔闪过我的身体,“你算什么男人?你留不住自己的女朋友还去放纵她爱别人的男友,我讨厌你这种伪君子。”
  于贝尔跑得很快,一丁点解释的余地不留给我。以后于贝尔不再用任何眼光看我,远远地看见就转身,固执的背影刻着那种厌恶的感觉。
  于贝尔对我的怨恨让我心疼,她没有力气收拾自己的爱了,就去恨一个人,这个人只能是我。我发现,我心疼的,不是她的怨恨其实是她。
  我开始小心地留意于贝尔,追逐她的目光有些不由自主。她在这个冬天总是匆匆地跑,卷卷的发在肩上跳跃着伤心。这个女孩子,这个比当初的簌簌更加让人心疼的女孩子。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(五)不要再纠缠已经丢了的感情
                 
  又是周五的下午,我在教学楼下的芙蓉树旁等于贝尔,所有的周末我都有一种担心。
  终于于贝尔从教学楼里跑出来,她穿了一件厚厚的冰蓝色羽绒衫,一直跑出校门,拦了一辆红色的出租车。我犹豫了一秒钟,拦住了另一辆。我知道簌簌和阿文一定在前面的26路公交车上。
  两辆出租都开得很慢,跟在公交车后面停停走走。
  簌簌和阿文在“音乐广场”下了车,阿文的手臂揽过簌簌的肩,簌簌落在阿文怀里,我飞快地转移开视线。可以看不到,看到的时候仍然会放不开。当我再转回头来,就看到前面的于贝尔忽然抬起腿,展开奔跑的姿势。不是逃避,是朝着簌簌和阿文的方向。
  这次我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,跨到于贝尔身边握住了她的手臂:“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完了?”
  于贝尔张开受惊的眼睛看清楚是我,不说话只是拼命晃动细细的手臂试图挣脱。
  “你别再和自己过不去了好不好,为什么非这样不可?”我松开于贝尔的手,“那你去吧,如果你能让阿文自愿退出,我请你吃饭。”
  “王八蛋!”于贝尔晃着被我握疼的手腕,竟然咬牙切齿地扔出了这样三个让我震惊的字。
  “你说谁?”我盯着一屁股坐在旁边石阶上的于贝尔,“我,还是那个阿文?”
  “你们……你们这些臭男人,你是早就厌倦簌簌,看上别的女孩了吧?巴不得她快点离开是吧……”于贝尔的睫毛盖下来把我挡在她的眼睛之外。“阿文给过我承诺的,他怎么可以这样,怎么可以,这样。”
  于贝尔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被眼泪纵横地淹没了。这个6岁就恋爱的任性的孩子,一直勇敢地跟踪背叛了她的爱情,一次次要讨个公道,可是每次到了最后都用眼泪把自己逼了回去。我俯下身来,抱住于贝尔抽动的肩:“放弃他吧,于贝尔,别再纠缠已经丢了的感情了。”
  片刻,我听到了于贝尔压抑后的迸发,她终于哭出声来,终于可以了。
  簌簌和阿文已经在冬天的灌木丛中消失,那天的音乐广场始终静静的,没有音乐在空间传递。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(六) 让我们相信爱情
                 
  “不会这样。”于贝尔说,“陈檬我不会爱上你的,我们只是同病相怜。”
  于贝尔和我面对面坐在‘白天不懂夜的黑’高高的吧台上,一下下啜着柠檬水,然后她对我说了上面的那句话。
  “就算是吧。”我不反驳她,这个固执的芭比娃娃。“可是有时候只有爱情才是医治爱情的药,不如我们试一试。”
  “不。”于贝尔说,“不,我不想再相信爱情相信阿文的同类了。”
  同类?亏她想得出。
  我从高脚椅上下来,然后把于贝尔抱下来,吧台旁边半圆型的桌子上放着一捧不知谁送给谁的玫瑰。我把它们扯过来,我说:“其实簌簌说对了,爱情因为太年轻有时候会错位,可是,还是让我们和他们一样相信爱情吧。好不好?” 我把玫瑰递到于贝尔面前,弯下了右膝。
  于贝尔“哗”地笑出声来,就在她伸手接过玫瑰花的时候,我听到一个女孩说:“谁看到我放在桌子上的玫瑰了?”
  拉了于贝尔逃出来,抬头看到绚烂的灯火之上,美丽的上弦月正在云中缓慢地漂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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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作者:佚名    文章来源:逸乐吧美文    点击数:    更新时间:2005-9-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