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一夜,写一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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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 ——中午吃完饭,突然觉得身体好痛,胃和肚子,没有原因,只是一直在痛;吃药后,时好时坏,真的想像以前一样痛晕过去。可是这次不同,痛的力度不够,让我极度清醒的承受着剧烈的痛苦。 以至有种想撞墙的冲动。 他 ——疼痛间,想起待我极其温柔的他。 尤其记得有一年夏天炎热的中午,他好心的找我吃饭,不巧,正赶上我旧疾复发,疼得在床上翻来覆去、全身湿透,温度设定在19摄氏度的空调仿佛也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。他深知我的病情,在我家翻箱倒柜找出我需要的药片。到现在我也在奇怪,他能找到而我却不知去找,是我太怠慢自己的身体还是因为他对我以及我家的熟知? 家中除了自来水管里苦涩的黄河水之外,找不到一滴能帮我把药服下的流质食物。他气急,说总不能用他的口水吧!疼得死去活来的我,勉强的对他扬了扬嘴角,现在想来,那表情一定很逗,要不他也不会回报一个大大的笑容了;或许这笑容里也有他对我的无可奈何吧!当他把开了的水吹温时,我已经第N次痛昏了过去。他把我摇醒,把药片放在我的嘴里,送上水,服下。 疼痛并没有因这仅有的一片药而缓解,他问我,是否要去医院?不用了。我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,他说背我去、就像猪八戒背媳妇一样;我说这么丢人的事我不干。 他说只好用土办法了。 他爬上我那张大床,让我躺平、把头枕在他右臂上,轻撩起我的衣衫,左手在我的腹部慢慢移动,试探性的问我哪里痛,最后手在我痛处像时钟一样缓慢的做圆周运动。他问我是否好些?好多了;不知道是因为药开始起效还是因为他有魔力的双手。 在他温柔的按摩下,我的疼痛真的缓解了,进入了梦乡,和周公下棋去了。 再次醒来时,感觉不到腹部的温暖,他走了。 床头,放着新买的药,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出的保温杯里有喝着正合适的水,旁边的纸上写着:看时间,估计你父母要回来了,我买了药,记得醒来时服下,我走了,晚上打电话给你。 抬眼看了表,4点。心想,不知他几点走的,给我揉肚子揉到几点,然后轻轻的笑了。 病好后,去他家,他不在。他妈妈说,那天晚上吃饭时,他的手一直在抖,连筷子都拿不住,问他,怎么了?他又不说。 我哑然失笑,甜蜜在心中回荡。 几年后,收到他在异国他乡寄回的信,除了信,还有一张底片。他说怕我想他,寄张底片给我,如果我愿意,就去洗他的照片;不直接寄照片,是怕我丢三落四的迷糊性格,把照片丢了,还要让他再寄。想问细致入微的他,如果我把底片丢了,岂不是再也没有照片可看? 去洗照片,人家问我,急吗? 不急! 那明天下午来取吧! 见到照片是在一个星期后了。真的是不急,不急得我都忘记了这件事。他对我已经不再重要。 只是没想到,在见到照片后,为了上边的几个小白点儿,而和洗照片的人发生了口角。我怪他没洗好;他和我解释,因为照片没有保管好,附着上尘土,所以洗出来会有灰尘的痕迹。 看了底片,的确。道歉。拿着照片离开。 背景是不知道什么地方的瀑布前,有一座小桥,他就站在桥边;恍惚间让人分不清这是在异国还是在桂林。 照片上的他还和以前一样,穿着一身黑衣,黑裤、黑衬衣,还有黑皮鞋,我知道他特意挑这张照片给我,因为他还记得我喜欢他穿黑衬衣的样子。我喜欢看穿衬衣的男人,更喜欢看穿黑衬衣的男人,而他喜欢黑色,有宽宽的肩膀和不算瘦弱的身材,穿黑衬衣解开最上边的两个扣子,再露出有一点邪、一点坏的灿烂笑容,有男人味儿极了。只是他真的瘦了,异域毒烈的阳光也让他变黑了,不过他还是对我灿烂的笑着。 他真的太了解我的死穴,知道我对高高瘦瘦,有些身材,穿黑衬衣、解开最上边两个扣子的笑得灿烂的男人一向没有抵抗能力;竟然打扮成我最爱看的样子,这不是故意让我对他迷恋吗?可恶的男人!!! 唯一不足的是那些由于底片上的灰尘而造成的小白点,好巧不巧的是有几个小白点被镶嵌在他的黄皮肤上。 只好把他的照片扫到电脑里,用photoshop修改,最后用像纸打印出来。 最让我没想到的是,我竟然在百忙当中用了一周的宝贵时间去修改。 看着经我修改过的照片,我分不清自己的感情,他对我来说是重要的还是不重要的。 如果重要,为何我在拖了一周后才想起去取照片;如果不重要,为什么我会花一周的时间只为了修改那几个小白点。 无法讲通,只好告诉自己,我不能忍受一点儿不完美的存在。 我 ——现在已经没有他温暖的左手,我的疼痛还在继续。 我好痛,但已学会了吃药,可是不管用,疼痛一波又一波的向我袭来,无处躲藏。 妈妈听到我痛苦的呻吟声,进来陪我聊天。看着她头上日渐密集的白发,想到她为我操劳一生,而我却无以回报,我很难过,心里的难过加上身体的巨痛,好想哭。 我忍住呻吟,告诉她,我没事了,妈,回去睡吧!明天还要早起。 在我的微笑里,她不放心的离开。 这一刻,我好想嫁人。 我不想再看到父母为我操心的面容和在我面前强装的笑容。 我不想再去为自己的未来担心得睡不着觉。 我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臂膀为我遮风挡雨、为我分担忧愁,我希望能有人和我一起去走以后的路,不要让我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,我们可以分享彼此的快乐、分担彼此的忧愁,一起去面对以后的开心或不开心的日子。我不要总是一个人,总是生活在父母的关怀之中。 或许现在我只需要一个爱我的人陪我,在这难以入睡的夜里,让我靠在他的怀里,给我温暖,温暖我的心和身体,陪我聊天,分散我的注意力,让我的疼痛能减轻一些。 你 ——中午的疼痛一直持续到夜晚,很难过,想念你温暖的体温、温和的笑容、温柔的拥抱,几次拿起电话想打给你,可是又怕你为这样的我而担心,更怕浪费你的电话费。所以一直忍着,就像忍受着这疼痛一般,从中午一直到夜晚。 在盼来了窗外的星星和月亮后,谢天谢地,终于在午夜12点前,盼来了你的电话。 听到你的声音,我好高兴,那一瞬,你的声音好像真的缓解了我身体的疼痛。 我说我想你; 我说这边好冷;我说我的身体好痛;我说我疼得满头大汗;我说我吃过药了;我说药对我来说没有疗效;我说中午寄了信给你;我说我快考试了;我说我没有复习功课;我说我想结婚了;我说我不会嫁你;我说有一天我会提出分开;我说你不要怪我;我说你好好照顾你的她;我说我不想再看到父母为我苍老的容颜;我说我对不起他们;我说我一直在欺骗他们;我说你要早些回去睡;我说天冷了多加衣服;我说上班注意安全;我说我没有怀上你的孩子;我说你放心;我说不用为我担心;我说我会好好照顾自己;我说我会抱着我的熊宝宝睡觉;我说我更想念你的拥抱; 我说我爱你; 我哭了…… 你说你爱我。 我 ——挂了电话,想起这么多年,自己的爱情,一直放任自己在一段又一段爱情中飘泊,从未为谁停下脚步。不是不想停,只是怕让我停下的那个人不为我停下他的脚步,怕让我停下的那个人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,怕一旦停下脚步、依赖于某个人就会迷失自我,怕前怕后,其实是怕自己受到伤害;每一个开始都是认真的,想过天长和地久,相处越深、爱得越深、怕自己最后的沦陷,所以在还能抽身时选择带着还有温度的感情离开;不想伤害任何人,却还是在自己的不经意间,伤害最爱的人,也伤害了自己。 终于明白很多的事情身不由己,离开并非我愿意。 她 ——想到那个比任何人都了解我的她,她的男友是我某个男朋友最好的朋友,以同样方式开始的恋情,人家两个人就走到了最后,而我和那个他却分道扬镳。可是我和她却成为了好友,识得两年只见过三次,不常联络,几个月也打不上一个电话,但是她却是如此的了解我,她把我的所作所为看得那么的透彻,一针见血的说出我的症结所在。 她几乎知道我所有经过的恋情,但却未见过任何一个我所谈论的“他”。 她说,我喜欢酒的浓烈芬芳,但我真正需要的是水。 她说,我的每一段爱情,过去的、现在的、未来的,她都不会给我祝福,她只希望我开心;如果有一天,我带一个男人到她面前,笃定的和她说,就是他了,祝福我吧!她会抱着我,给我是真挚的祝福。 有如此懂我的人存在,我还奢求什么呢? 我 ——还是在想,会嫁给谁呢? 他?你? 还是另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他?他在哪里?是否是我现在所认识、熟识的人?还是在世界的某个地方和我一样正在盼望着我们的第一次见面? 只是能够肯定的是,我要嫁的他已经出生;我绝对不会嫁给一个比我小的男人!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她真挚的祝福。 其实 ——他不是他,你不是你,她不是她,我也不是我………… 清晨五点,以四片面包、三片你三令五申不让我再吃的安眠药、两片足够剂量的止痛片和一碗半温的水结束这一夜的痛苦,也结束这一页的文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