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心碎的滋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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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说爱情只有死亡才能永恒。这话不假。 故事已经发生了那么多年,内心的痛却残留下来。我不得说不在我很小的时候,就比任何孩子都成熟,并且能够感觉忧郁。 我七岁那年的冬天,我被送回北方妈妈的老家。二姨领着我在冷冽 的风中走过土坎,拐了几个弯到了姥姥家。姥姥从磨房里出来,抱住我就哭,哭够了又领过一个小男孩。他叫宽。 我跟着宽在大海边的一个小村子里渡过了童年时代。 记忆中的宽总是穿着件小破袄,腰里系着带子。我们一起在太阳沉入海面的时个等着打渔的船靠岸,跳进船里拣些遗漏的鱼虾,趁别人不注意伸手到筐里抓一把。 我和宽朝夕相处整整七年,一进入那个朦胧的时期,我们的关系中便多了层羞涩,与宽一起看潮涨潮落有了新的感觉。也就是这个时候,妈妈去到北方要把我接回贵州。 那个年少的夜晚我失眠了。当时没有人会告诉我,那是一种什么心情。我的泪湿了半个枕头。临别时,我回头看宽,宽也看我。那时我想宽一定明白我想说的话,一定会等着我长大了再次回来。那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尝试心碎的滋味,至今仍那般清晰,那般感动着我自己。 我和宽再次见面是十年后,我在所女子警官学校就读。我刚从训练场上下来,看见妈妈跟一个高大英俊,长着大胡子的人站在一起。我没想到他就是宽。我吃惊得目瞪口呆。 那时我已跟一个同学热恋。 宽走的时候神情惨然。临上车时他从衣袋里摸出两个精致的海螺说:"这是你那年离开时,没来得及给你的。” 我颤颤地从他粗大的只有渔民才有的手里,接过海螺喉部干涩鼻子很酸,眼泪就掉下来。宽含着泪看看天,喉结上下动了几下,然后跨上了北上去的列车。他一直站在车门的窗口上,无论离得多远,只要活着就能感受到。 但是宽死了。死于海上风暴。尸体一直未找到,我能感到的和剩下的全是痛。